前天(2023-3-18)在一個僑社的聯誼會裡,一位朋友跟我說他的友人有脂肪肝及肝硬化,所以想知道有沒有辦法逆轉。我跟他說,有,用運動增加熱量消耗,用飲食減少熱量攝取。

事實上,美國醫學會期刊JAMA在前一天正好發表了一篇有關脂肪肝逆轉的臨床研究論文,所以我就把它的重點翻譯如下:
論文標題:Effects of Time-Restricted Eating on Nonalcoholic Fatty Liver Disease(限時飲食對非酒精性脂肪肝的影響)。
研究動機:非酒精性脂肪肝(Nonalcoholic Fatty Liver Disease,NAFLD) 已成為全球主要的公共衛生挑戰。 它影響了普通人群中大約 20% 至 30% 的成年人,超過 70% 的肥胖和糖尿病患者患有 NAFLD。 在中國,一般人群中約有 29.2% 的成年人患有 NAFLD。 它與肥胖、2 型糖尿病、高脂血症和高血壓密切相關,並與心血管疾病的風險增加有關。 通過改變生活方式減輕體重已被證明可以改善肝臟脂肪和代謝紊亂。
限制飲食熱量已被證明可有效降低 NAFLD 患者的體重和肝內脂質水平。 然而,長期堅持改變生活方式是困難的。 限時進食 (Time-Restricted Eating,TRE) 是最流行的間歇性禁食方案之一,涉及 24 小時周期內的特定進食時間。 TRE 方案之所以受到關注,是因為它可以減輕體重並提高依從性。 對囓齒動物的研究表明,進食時間,而非卡路里攝入,是 TRE 方案有益效果的基礎。 有證據表明,脂肪儲存是在白天增加,並且在晚餐後增加最多。 觀察性研究表明,在一天中晚些時候進餐可能與人類減肥療法的成功有關。 幾項試點臨床試驗報告說,TRE 可以減少卡路里攝入量,並且與肥胖患者體重和脂肪量的減少有關。 然而,大多數報告的 TRE 益處在人體中未經測試或測試不足,並且不能區分 TRE 本身的影響。 一項小型臨床試驗報告說,在 54 名2 型糖尿病 12 週的干預期間。與對照方案(吃 6 頓小餐)相比,吃 2 餐(從早上 6:00 到下午 4:00 進食)的方案降低了肝內脂質。迄今為止,TRE 對 NAFLD 的療效尚不確定。 此外,據我們所知,沒有研究比較 TRE 和每日卡路里限制 (Daily Calorie Restriction,DCR) 對 NAFLD 患者肝內脂質水平的影響。
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病限時餵養 (TREATY-FLD) 隨機臨床試驗旨在比較 TRE 與 DCR 對肥胖和 NAFLD 患者肝內三酸甘油酯 ( intrahepatic triglyceride,IHTG) 含量和代謝危險因素的影響。 我們假設 8 小時 TRE 在改善 NAFLD 和代謝危險因素方面會比 DCR 更有效。
研究對象:共有88名年齡在 18 至 75 歲之間(平均32歲,49名男性),體重指數在 28.0 和 45.0 之間(平均32.2),經核磁共振確診患有NAFLD(IHTG含量≥5%)的患者被納入本研究。 其中的45人被隨機分配到 TRE組,其餘的43人被分配到DCR組。
研究方法:所有參與者都被指示遵循男性 1500 至 1800 kcal/d 和女性 1200 至 1500 kcal/d 的飲食。 飲食由 40% 至 55% 的碳水化合物、15% 至 20% 的蛋白質和 20% 至 30% 的脂肪組成。 在前 6 個月內,所有參與者每天都獲得 1 份蛋白質手搖飲,並在研究期間接受飲食諮詢。 分配到 TRE 組的參與者被指示每天從上午 8:00 到下午 4:00 消耗規定的卡路里,並且只允許在日常飲食窗口之外飲用無熱量飲料。 DCR 組的參與者在 12 個月的研究期間沒有進食時間限制。所有參與者在 12 個月內每月參加健康教育課程,並被告知在整個試驗期間不要改變他們的身體活動習慣。
主要結果是測量 IHTG 含量從基線到 6 個月和 12 個月的變化。 在基線、6 個月和 12 個月時使用核磁共振測量 IHTG 含量。 次要結果是測量體重、BMI、腰圍、體脂肪量、瘦體重、肝硬度、肝酶水平和其他代謝危險因素(包括血漿葡萄糖水平、血脂水平和血壓)的變化。
研究結果:在 6 個月時,TRE 組的 IHTG 含量降低了 8.3%,而DCR 組則降低了 8.1%。 在 12 個月時,TRE 組的 IHTG 含量降低了 6.9%,而DCR 組則降低了 7.9%。 此外,兩組的肝硬度、體重和代謝危險因素均顯著降低。
結論:在患有肥胖症和 NAFLD 的成年人中,與 DCR 相比,TRE 沒有在降低 IHTG 含量、體脂和代謝危險因素方面產生額外的益處。 這些發現正好與我們的假設相反,也就是說,減少熱量攝入,而非限制進食時間,才是對改善脂肪肝有益的措施。
延伸閱讀:
https://www.england.nhs.uk/diabetes/treatment-care/low-calorie-diets/
與教授分享個現在英國NHS治療肥胖、第二型糖尿病的治療選擇/膳食計畫,GP亦可建議/開立給非酒精性脂肪肝患者作為療程,NHS健保給付膳食營養師教育、監督、團體治療等費用支出。
NHS Low Calorie Diet Programme 是基於 Roy Taylor MBE 的 ‘DiRECT’ trial (NHS網站最下方為研究的連結),簡單敘述:以嚴格低熱量控制,進而減重有效達到 remission of NAFLD and Type 2 Diabetes. Dr Taylor 強調無論以什麼膳食模式 (斷食/限時飲食、低碳、低脂、高蛋白、地中海等),只要能達到「嚴格低熱量控制」,即可治療肥胖症、第二型糖尿病、非酒精性脂肪肝。熱量控制減重不是什麼新聞,然而 Dr Taylor 的論點是著重在脂肪肝、糖尿病,甚至是糖尿病前期/胰島素阻抗之間的關係。
另外近來沸沸揚揚的 Semaglutide (Ozempic, Wegovy…) 看似相當有機會成為第一個 FDA 治療非肝纖維化 NAFLD 的藥物 (目前 trial 結果:對於已經纖維化的脂肪肝則無效),Semaglutide 也是 FDA 通過治療糖尿病、肥胖症的藥物,原理只是抑制食慾進而減少熱量攝取,達到治療 T2 D, Obesity 以及待FDA審核通過的 NAFLD,與前述 Roy Taylor 的論述,也與本文引用的研究結論相同,重點在於「減少熱量攝入」、「增加熱量產出」,無論是透過飲食、運動、藥物的途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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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DiRECT’ trial 研究過重或肥胖之T2D、NAFLD患者,相同是 Roy Taylor 團隊另一個 ‘ReTUNE’ trial 研究非過重或肥胖之T2D、NAFLD患者的非藥物治療,特此一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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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s://nutritionandmetabolism.biomedcentral.com/articles/10.1186/s12986-016-0153-3
GLP-1 & GIP 的研究,開啟了一片 treatments for cardiometabolic diseases 的藥物開發方向。雖然臨床治療效果,沒有太多爭議空間,然而藥物副作用、長期影響、醫事倫理等爭議不小。我翻了之前一篇文獻給教授參考,是膳食選擇/食物類型與 GLP-1 腸泌素分泌的關係,進而抑制食物控制熱量攝取,我還自己擅自給您亂下了個標題「美味好吃的減重筆:有限的熱量,獲取飽足感」😏 簡單說就是膳食纖維、蛋白質、脂肪(熱量高需注意)含量豐富的食材,即有刺激 GLP-1 分泌延緩飢餓的效果,但沒有針劑藥物的潛在副作用。
減重對於各種慢性病的助益與管理無庸置疑,熱量控制是減重的機制 (普遍民眾心裡有數),然而困難的是達到熱量控制的各種方法途徑與實際執行,個人多年前減重過程中深深體悟到抑制食慾延緩飢餓的關鍵性,重新建立與食物的關係更能長期管理不復胖,脂肪肝、高血壓不再找上門哈。
PS. 減重筆、瘦瘦筆是目前台灣坊間提供「Semaglutide針劑」減重院所的俗稱。
PS. 國家全民健保的 NHS 正在 finalise 醫師開立「Semaglutide針劑」的給付標準,似乎目前共識傾向給付 BMI>30,或是 BMI>27 (亞裔、非裔:BMI>25) 同時合併代謝症候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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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s://www.thelancet.com/journals/langas/article/PIIS2468-1253(23)00068-7/fulltext
不負責任地簡單總結其成果(細節更重要) #48週(study持續中…)
無改善:肝纖維化
無改善:肝硬度
無改善:非酒精性脂肪肝"炎"
有改善:非酒精性脂肪肝"程度"
有改善:AST SGOT, ALT SGPT, γ-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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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謝。
我有發表過關於Roy Taylo的文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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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謝感謝!看到NHS在2023年正式把「每日900大卡,連續12週」作為臨床療程,依稀有印象在哪裡讀過,果然還是要經常重翻教授著作複習複習 😅 Roy Taylor’s trials 著重在 remission of T2D,實際閱讀其研究與論述,似乎可直接轉譯為 remission of NAFLD,他的 ‘ReTUNE’ trial 似乎在驗證 personal fat threshold 的論點。簡而言之,還是回歸到總熱量控管。
另外,Roy Taylor 建議「非常低熱量飲食」12週後的 follow-up 必須引導患者有總熱量攝取且健康均衡意識的地中海飲食(證據最完整)作為長期管理,預防 relapse,NHS Low Calorie Diet Programme 療程設計則加入 clinical dietitian and group therapy 引導患者12週結束後,進入均衡飲食的生活型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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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ffect of green-Mediterranean diet on intrahepatic fat: the DIRECT PLUS randomised controlled trial
https://doi.org/10.1136/gutjnl-2020-3231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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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Role of Life Style Modifications in Comprehensive Non‐Alcoholic Fatty Liver Disease Treatment
https://doi.org/10.1002%2Fcld.1007
裡頭也比較了各種飲食模式對脂肪肝的影響,有點回到Dr Taylor論述的無論以什麼膳食模式 (斷食/限時飲食、低碳、低脂、地中海、得舒、極低熱量、低熱量等) 只要控制住熱量赤字,對脂肪肝都有一定程度改善,唯獨間歇性斷食表現不顯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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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意間瀏覽到這段BBC短片,應該是前些年Roy Taylor教授團隊進行’DiRECT’ trial受試者之一,短片裡受試者從七月份10.6%中度脂肪肝,降至九月份3.9%正常(5%以下),從MRI畫面上看到轉變,對普羅大眾相當直觀有感,頗激勵人心。然而「每日900大卡,連續12週」沒有專業輔助指導下,難度也相當高。若12週後,患者能漸入健康生活型態,對總熱量攝取與消耗有意識,自覺節制並維持,這個VLCD Program則是個相當成功的非藥物性介入NPIs,對T2D、NAFLD,甚至是對Prediabetes的一大福音,也會減輕不小公共衛生與保險體系的負擔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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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述三途徑(運動、飲食、藥物)同時可套用於逆轉肥胖症、糖尿病與脂肪肝,以下比較各途徑之優缺點,
有恆運動:效果緩慢,健康副作用無,長期復胖率低。註:預防復發率
均衡飲食:效果中等,健康副作用無,長期復胖率低。註:熱量恆等式
減重藥物:效果快速,健康副作用中,長期復胖率中。註:處方籤藥品
△△飲食:效果快速,健康副作用高,長期復胖率高。註:✕✕老濕△△
保健食品:毫無屁用,健康副作用未知、風險高、保障零。
三種養生心態及型態輔助參考:(note to self)
投資養生:勤作運動、合理飲食 invest in health #理智 #高CP值
花錢養生:多買保險、消費醫療 spend on healthcare #恐懼 #低CP值
捐錢養生:盲從資訊、購買健康 donate to healthlessness #受騙 #負CP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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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述「保健食品:毫無屁用,健康副作用未知、風險高、保障零。」分享段 Dr Iñigo San Millán 對保健食品途徑養生預防疾病的評論:
The field of longevity is going crazy… In order to live 125 years, you need to avoid CVD, cancer, Alzheimer’s, type 2 diabetes, arthritis, muscle & tissue degeneration… Do we really think that having 2~3 supplements (won’t name them) will overcome ALL this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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運動途徑逆轉肥胖症、糖尿病與脂肪肝:
Winning the battle against metabolic disorders | Dr Iñigo San Millán
雖說「七分吃、三分練」,代謝性疾病的流行,大眾及媒體多責怪糖與醣過量攝取的營養失衡,然而,常久坐、少活動、不運動是更危險的風險因子與變因。短評:多走動、多活動、多運動,刺激粒線體正常功能。
Dr Roy Taylor:(吃太多)肝臟/胰臟脂肪影響正常代謝功能,引發代謝性疾病;Dr Iñigo San Millán:(動太少)粒線體萎縮影響正常代謝功能,引發代謝性疾病。總結:少吃、多動,二路徑對改善/逆轉代謝性疾病都有效。代謝性疾病之程度嚴重、時間長期、復發反覆的情況下,GLP-1針劑藥物也是途徑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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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一些改善脂肪肝相關的參考建議與文獻來源整理(沒有仔細閱讀,僅僅快速瀏覽掃過去),原則上就是維持健康的生活型態,加上千千萬萬不要誤入各種宣傳「逆轉脂肪肝」、「肝臟排毒」等保健食品與草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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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近來有名麻醉科暨疼痛科的網紅名醫 Dr. Kunal Sood, MD (190萬+粉絲) 販售肝臟排毒保健食品 “Liver Shield" 被控告,FTC 也罕見地介入調查,若 Dr. Kunal Sood, MD 這官司敗訴,FTC 也正式開鍘處罰,似乎會一定程度嚇阻警告醫師們 (網上、診間、開店) 販售保健食品/護膚商品的行為。雖然處方藥的 direct-to-consumer advertising 的問題也很大,每次看到美國處方藥廣告裡 ‘tell your doctor about it’ 我就冷汗直冒,販售處方藥也頗恐怖,促使 irresponsible prescribing 的行為。PS. 最近看到 Ozempic commercial 電視廣告 😱😓
總之,無論是肝指數異常、脂肪肝(炎)、肝纖維化、肝硬化、病毒性肝炎、酒精性肝炎、黃疸等各式肝膽疾病,保肝首重「不要服用保健食品與中西草藥」,害大於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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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ver condom (保"肝"險套) 保健食品 “Plan A",預防「性行為感染之病毒性肝炎」與「派對飲酒後的酒精性肝損傷」,這行銷伎倆我也是服了,哭笑不得! #訴訟進行中 #調查進行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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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,七年來的沉浸,已經沒有什麼行銷技倆會讓我哭笑不得了。
真正讓我感到難過的是無知盲目竟會是絕大多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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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飲酒不傷肝的學問》、《一週輕控醣,擺脫脂肪肝:不忍耐、不挨餓,快速減去內臟脂肪》這類出版品對大眾健康之危害遠遠超越助益,害人不淺。
“讓酒內有益身體的成分協助你愈喝愈健康" (類似 Tim Spector 的近來論述)、“有利於健康與肝臟的酒類挑選方式”、“烈酒後飲料是對肝臟、尿酸值都有功效的魔法之水”、“邊喝酒邊燃燒脂肪的肝臟行程”、「喝酒對身體好!適量是兩瓶中瓶啤酒」… 難以相信是出自 GI doctor 的文字。
《逆轉慢性發炎 無麩質飲食:功能醫學權威醫師聯手無麩飲食達人+47道食譜,教你吃出抗炎免疫力》,臺大醫院主治醫師著作推廣偽科學,普羅大眾如何辨識?!😮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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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也是台大的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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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同作者(臺大醫院主治醫師)耶!其背後的瀚仕診所/抗衰老醫學中心、(醫檢)瀚仕功能醫學研究中心、中華功能醫學協會、達特歐健康管理諮詢公司、雷得仕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,是主力營利項目/產業鏈,臺大醫院留個門診強化自身的authority形象。#鈔能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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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段黑色幽默的諷刺軼事:一名脂肪肝病患,一開始從循證醫學的現代西醫,掉入阿育吠陀療法(類似漢方中醫的傳統草藥療法),再走入順勢療法的各種天然保健食品與療程,最後降臨在 Dr Google 裡各種健康指導教練、另類醫學講師、養生保健磚家。這段令人哭笑不得的歷程相信不少普羅大眾也走過,甚至還在路上無助地繞路。
民眾們現在高度仰賴網路資訊自療或尋求協助,可能一開始或是最終多多少少會踏入 Dr Internet 這一步,避免不了。但如果 EBM professionals 能以寓教於樂的方式提供可靠的預防、管理、治療資訊,無論是在 YouTube, Bibibili, TikTok, Twitter, Facebook, Instagram, Line, Podcast, Blog, TV, newsletter, prints, radio 等管道,以平易近人的娛樂型態提供可靠的實證醫學資訊與內容,公衛上對普羅大眾健康是一大福音。水可覆舟,亦可載舟。
個人頗欣賞印度這新一代崛起的 EBM (evidence-based medicine) 醫療從業、科研人員、科普者 (science communicator)、衛教者 (science educator)…去對付演算法,平衡資訊流,華文資訊裡頗需要這類有志人士 #科學素養 #媒體識讀 #科普知識 #健康衛教 #批判思考 #生活科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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